“这样啊。”小影打量着苏简安,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,“你的眼睛……有点肿诶。”
“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五年不见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以为你忘记我了。”
周日的大清早,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,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
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苏亦承满意的挂了电话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满脸茫然什么不错?
下班的高峰期,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,半个小时后,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,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。
洛小夕深深的嗅了嗅:“你喝酒了?”又看到他手里的车钥匙,夺过来,“喝了酒还自己开车,你是不是不要命了?”
可是这又怎么样呢?他们要离婚了。
要么在关系清楚明白的情况下,水到渠成。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苏简安还在睡,像个听话的小动物一样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,呼吸浅浅,神色安静得让人不忍打扰。
“还有,”苏亦承又说,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
苏简安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,然后脸就红透了,别开视线:“流、流|氓!”
“这个你问他比较好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问,“经历了这次,后悔提出离婚吗?”
洛小夕凌乱了好一阵才说:“1号楼。”